刘虞的做法让士族的损耗大大减少,士族开始对公孙家族的态度转变,而因为军费奇缺,公孙瓒才做出纵兵劫掠的举动,而也因为此,公孙瓒对士族非常的敌视,他也不想和这些家伙纠缠,在他眼中他们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不过现在到了冀州地界,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公孙瓒依旧无视刘虞和冀州士族和秦戈攀谈起来,两拨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看到各方势力所有人都到齐,秦戈将众人迎进军营,直接向着点将台走去。
秦戈边走边道:“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如今冀州各方势力混杂,若是我等如果能够齐心协力联手抗击高丽胡虏,此战胜负未可知!今日邀请诸公到此,便是商议共同抗敌之事!”公孙瓒和冀州士族名流各怀心思,闻言不语。
刘虞则满脸欣喜道:“伯玺所言乃是正理,如今我们必须将所有力量合于一处,同心协力共同抗击胡虏!”名流贵胄则随声应和。
“打仗可是要死人的!谁的命都比天重,这世界上像伯玺这样的愚蠢之辈不多了!拿命在血狼堡浴血奋战,好不容易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就得到了一个羽林中郎将六品芝麻官,那些士族子弟在皇宫当个郎官晃荡几年,出来也差不多!现在什么国家利益、民族大义,那些洛阳的士族老爷的荣华富贵,是由我们这些边塞将士用尸骨堆砌出来的,现在想想真是让人寒心!”公孙瓒阴测测的冷笑道,他明面是替秦戈鸣不公,其实是替自己叫屈。
公孙一门世代忠烈,为大汉戍边,如今换来了什么,那什么袁绍、袁术之辈,在他眼中就是一群蠢猪,如今一个个在朝堂高官厚禄、风花雪月,而他们这些猛虎英雄就在这边寒之地喝西北风!
刘虞被公孙瓒怒怼的哑口无言,不过他听取了秦戈的意见,没有和公孙瓒针锋相对,反而是陷入了沉默,而一众士族贵胄则神色不悦,公孙瓒这是冲着他们说的。
秦戈对一切都冷眼旁观,对所有人的反应都看在眼中,果然如金德曼预想的一模一样,私仇已经让他们产生无法缝合的裂痕。
秦戈为了缓解尴尬,用胳膊锤了一下公孙瓒打趣道:“风花雪月、阳春白雪!我们是粗人,除了舞刀弄枪,与其让你公孙伯圭掉几句诗文,我相信你更喜欢,在边境策马纵横,那才是男人的浪漫!”
公孙瓒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道:“此话不错!听闻朝廷给伯玺赏了几坛子御酒,只有这是好东西,现在老哥我来了,沾了伯玺的光,今天可要放开喝了?”
秦戈哈哈一笑,和三方势力有一搭没一搭的寒暄起来,让气氛不至于太过冷场。
众人已经进入校场,此时整个校场上喊杀声震天,只见校场上空飞舞着一只火焰巨鸟,十道金光凝结成的巨柱立在校场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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