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火!你别一整天闷着头在那锻造厂,族内之事你也要多关心一下,现在我秦族又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你不能总让我们这些老人们操心,大小事务你也应该过问一下吧!”一个族老盯着低着头沉默寡言的秦复火有些愤愤道。
如今自由领人才济济,秦家子弟的光彩早就被遮盖,唯有秦复火,一手统领着锻造坊,而且随着秦戈收购了朝廷的军工锻造坊,现在锻造坊已经成为自由领的支柱产业,秦复火的身份水涨船高,是秦家父辈中在自由领最具影响力的人。
“什么危急存亡关头!那不过是疑心生暗鬼!继武、继宗他们都各个身兼要职做的不错,我看大家都别瞎操心了,该干嘛干嘛!”秦复火有些不耐烦的道,若不是族老联名召集宗族会议,他才懒得理会这些烦心事。
“哼!指望他们!我秦家早就完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被伯玺给带坏了,开始目无尊长!这次宗族大会,为何继字辈的嫡族子弟到现在一个未到,这根本是在藐视我们这些长辈,要不是我们老一辈日夜操心,你们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我们秦家现在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你还如此散漫,秦家现在真是一点不成样子了!”一个族老愤愤的指着秦复火差点破口大骂!
秦复火看着颤颤巍巍的族老,皱了皱眉头道:“秦家要亡了!你们又是在哪闲听来的!继武、继宗、继贲、继学、继礼文武有成,已经远超我们这些父辈,而且他们都在身处自由领关键岗位,更是开始觉醒秦氏血脉,继忠、继孝等二十多个子弟也在黄巾起义后入流从军,这简直在以前秦家庄是不敢想象,以前族中子弟几十年才有人能跨入三流,觉醒秦氏血脉,而现在不是我吹,我家继孝十五岁进入三流,也就在这几年之内,应该可以觉醒先祖血脉,跟继宗、继武他们没法比,但比我这个老子强多了,这简直是光宗耀祖,何来的秦氏灭亡!这段时间伯玺深陷洛阳,很多的进化者以及兖州士族对自由领虎视眈眈,此时伯玺恰巧不在,我们更应配合好各位大人维护好领地的团结,如果现在秦家主动挑事,自由领腹背受敌恐怕真的离覆灭不远了……”
秦复火话还未说完,几个族老便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怒道:“自由领是秦家的,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要依附其他人,正是因为你们的软弱,才导致现在自由领的局面,满宠一手把持自由领政治,在人事任免上毛阶一手操持,而在军务上,新来的于禁更是一手遮天,而那廖化不过是个黄巾贼匪,他都能独掌一军!伯玺如今自身难保,如果出现个意外,我们秦家一定要掌握自由领,否则我们将被这些外族外人绝灭,现在满宠公然审判并囚禁我秦氏子弟,这就是在向我们示威,也是向秦家动手的征兆!如果再不团结起来打击这些外族人的气焰,我族将死无葬身之地!”
秦复火眉头直跳道:“伯玺曾以身正法!在自由领犯罪不管是谁都要受到严惩!秦复荣他们竟然暗中倒卖东岳套装,贪污腐化、中饱私囊,按照自由之法,应该判刑二十年,满大人将他们杖责五百,菜市口示众三日,判刑五年已经是念及他们昔日的军功,这二人简直丢尽我秦家颜面,我建议将二人革除秦氏宗族,以族中执行绝脉之刑,以儆效尤!近段时间是有很多流言蜚语,挑拨秦家和自由领诸将的关系,我看是有些人心怀叵测,族叔你们可不能被人利用了!”绝脉之刑是宗族体系中产生的除死刑以外最严苛的族法,将族人驱逐出宗族,而绝脉的意思是断绝血脉延续,将其逐出族之后免得家族血脉外流!
这种刑罚对人的身体摧残和精神摧残太大了,甚至很多人宁愿接受死刑,也不想受此绝脉之刑!
自秦家流亡到泰山郡成立秦家庄后,此刑便一直没有使用,秦戈在重修祖宗法典时也觉得此刑太过不人道,准备废除,然而被族中叔伯劝阻,那是宗族体系下根深蒂固的思想,秦戈无奈,只能将其列入族刑,而且将其列入族刑第二等仅次于死刑,只有杀害同族、无恶不作才能执行此刑!
一个族老听完大怒道:“复火!你不为族中着想也就罢了,反而落井下石!复荣在黄巾之战中立下赫赫战功,每次激战那次不是冲锋在前,为了守护领地断了双腿,他不过是因为要医治疾病,为了生活贪污了五百两黄金,与他的战功和失去的两条腿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若是没有我们秦家,自由领早就成为一片废墟,满宠分明是趁着伯玺不在,想要撺掇自由领之权,借此打压我秦族!此时我等若不反击,那才会招致祸根!”
这时,大门推开,秦继武率领数十位秦氏继字辈子弟迈入大厅,不过秦继武、秦继宗、秦继贲三人一马当先,率领一众习武子弟一身甲胄,人人手持兵刃,眼神异常的冰冷。而秦继礼、秦继学等习文子弟一身官服,他们迈着步伐走了进来,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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