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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郡,相较于其他青州黄巾县郡,这里并没有荒芜和破败,虽然依旧是遍地黄巾祭坛和信徒,但这里的百姓刚统一耕作完,加上由于临近海域,这里渔民特别多,虽然一年多前发生了海啸,但受灾的民居和城镇正在不断的修缮,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气象。
乐安郡城,满城插着黄巾道的旗帜,街上行人熙熙,虽然没有大灾变前的繁荣,但在这满目疮痍的青州算是独此一家。
乐安郡郡守府衙内,会客室内满桌的珍馐,陈渊却面色苍白,嘴唇干裂,远远坐于一旁,一个侍女看着陈渊道:“大人,你入府以有三日,却水米未进,这是我们大人待客的最高规格!”
陈渊神色淡然道:“陈某人虽然不是什么名士,但却不食贼匪之食,你去告诉刘辟,若是念我旧恩,请出来一见!”
“哎!陈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叹息,只见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男子,面目有几分清秀,身穿黄色铠甲,头裹黄巾,背着六把战刀,并不似其他黄巾悍将带着凶煞气,反而有几分儒雅。
刘辟祖上是刘氏皇族,不过大汉朝廷延续四百年,带有皇家血统之人有千千万万。
陈渊盯着刘辟道:“我向闻义士报恩,陈某人今日就厚着脸皮说一下我对你的恩德,当年你被缉拿,是我说通了县吏放你逃难,你逃难在外,是我出资奉养你老母寿终,你族人穷途末路,是我开仓救济让他们活命,难道你就是如此报答你的恩人吗?”
刘辟一脸愁容中露出苦涩,走上前双膝一跪向陈渊叩首道:“先生大恩,守之没齿难忘!守之料想先生此来必为朝廷之说客!而守之当年走投无路之下曾受大贤良师之厚恩,师尊收我为弟子,传授我上古神术,对我有再造之恩,所谓孝义难两全,故而对先生避而不见!还请先生见谅!”刘辟头叩的碰碰作响!
陈渊长叹口气,起身将刘辟搀扶而起道:“谁会去怪罪一个人遵守孝义之人呢?当日我为你徇私枉法,便是怜惜你的孝义,这几日我来到乐安,一路行来,你算是一个难得的聚义之人!”
刘辟闻此展颜道:“先生如此谅解,那好!今日你我只谈恩情,不谈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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