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信大眼圆睁怒道:“一个乡野竖子,安敢如此!”
“嘿嘿!”张邈发出一声冷笑道:“老夫现在虽然站着辛苦,但却心中却是一片安和!说实话我倒是有些喜欢上了这个秦伯玺!”
鲍信不可思议道:“此话怎讲?”
“因为他傻的可爱呀!”张邈盯着中军大帐发出冷笑道:“秦伯玺虽然猛如项籍!但是当年项籍号称一人可与天战,但是结果如何?还不是落得个乌江自刎的下场!说句不好听的话‘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秦戈战场上犹如猛虎一般威震青兖,但是在政治场上,他就是一个莽夫,一头猛虎冲入闹市,也不过是牢笼中的玩物,就连狗也会吠上两声!”
鲍信眼中精光灼灼道:“难道大人是想说……”
张邈捋着胡须笑道:“秦戈只要进了朝堂,远离了牟县,就真的是落毛凤凰不如鸡!这种莽夫,倒是最好利用,而且使得顺手!”鲍信眼中精光一闪,漏出一抹阴狠的笑意。
这时,大帐掀开,于禁等人纷纷出账,典韦向二人抱拳道:“二位,我家主公有请!”张邈和鲍信二人对视一眼,跟随典韦踏进了大帐,只见帐中只余毛玠,其他众将已经出账离去。
由于毛玠出身没落世家,与各大世家都有交集,况且毛玠乃是兖州名士,只是毛玠却不同于其他世家子弟,他一直主张取才于寒门,士族应该给寒门子弟提供进阶的渠道,而且为人清廉清高,在士族眼中一直是个异类,但由于曾在颍川学宫求学,才名响彻兖州。
看到秦戈坐在主位上面色如寒铁,到是毛玠对二人持晚辈礼,礼节周到,温文尔雅。
张邈看着上首正生气的秦戈,内心不屑道:“这毛玠虽然不上道,自命清高,散布歪门邪说,但还算个人才,不知为何跟了这等莽夫!”
张邈是在官场厮混半辈子的老狐狸,一身养气功夫早已炉火纯青笑道:“秦老弟,我和鲍家主来向你赔罪了!老哥我老耳昏聩,听信了刘公山那黄口小儿的离间之计,错怪老弟你了,今日我为之前之事为你道歉!”说完竟然像秦戈躬身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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