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激昂的声音继续道:“我们是军人,保家卫国是我们的职责,临行军前,秦某人曾向你们许诺,只要与我并肩作战,就全是我的兄弟,我的手足!如今看到众兄弟蒙难,我秦戈真是无颜活在这天地间,秦某愧对你们!”说完跪在草垛上,向众将士行了一礼。
“大人!你被奸人所害之事大伙都知道,你战功赫赫却被人诬告,被贬后勤,要是您在,我们早就灭掉了齐国的黄巾匪,大人!我手下三百个兄弟就剩下十几个了,您这次来可一定要救救众兄弟啊!”一个重伤的部将跪下来哀哭。众将士纷纷跪在地上哀嚎声一片。
秦戈眼睛通红道:“诸位放心,我一定会替兄弟们讨回公道,你们流了血,不会再让你们流泪,我向你们保证,死去的兄弟他们的血不能白流,兄弟们的抚恤金和杀敌赏钱一分都不少的发给你们!”众将领听闻后纷纷感动的流泪。
秦戈从幼年便投身军旅,军营可以说是他的家,对这他有天生的归属感,也格外看重战友之情。
老爷子一直给他说的话就是:“战场上所有将士都是手足兄弟!”这句话已经深深烙印在秦戈的灵魂。
如今看到满城哀嚎,秦戈双目有些红了,这些人虽然都不是自由领的弟兄,但一个战壕里待过就是手足。
秦戈跳下粮垛开始询问军情,远处的张邈和鲍信二人看到秦戈竟然不直接来军帐商议,二人心急如焚,当日为了帮刘岱夺秦戈的军权,二人可是和刘岱在朱隽面前签订了军令状。
看到秦戈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两郡,本以为黄巾匪就是纸老虎一捅就破,怎知道黄巾兵如此生猛,而且如今兖州军团损伤惨重,这可都是他们家族出重金打造的,而且因为伤亡过大,下层官兵竟然出现畏战情绪。
如今虽然将黄巾匪团团围困但是想要攻下齐国郡城在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而当初订立的夺下三郡的时间快到了,若是三人无法交差,本来大好的局面被他们搅的一团糟,以朱儁的脾性必然会拿他们三个祭旗。
所以现在三人才如此着急,毕竟涉及到身家性命。
鲍信咬着牙道:“该死!都被刘岱给害死了!文则,你去请秦大人,就说我们有军机要事相商?”现在秦戈的言语挑拨起了将士的怒火,他们二人此时去找秦戈,恐怕会被愤怒的将士围殴,甚至引起哗变,所以鲍信先让于禁去请秦戈。
于家因为与鲍家是世交,而且在州府时鲍信对他多有照拂,于禁叹了口气道:“秦将军的脾气你们不是不知道,他天不怕地怕,做事连天都敢捅个窟窿,但是吃软不吃硬,我隶属于泰山兵团,泰山兵团应劭大人已经将部队的指挥权交予秦大人,我一个下级去说恐怕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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