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胡昭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戈道:“傻是傻了点,但还真有敢为天下先的魄力!好了,现在我就送你回去吧!”
“等等!”秦戈看胡昭要施展挪移之法,连忙叫住了胡昭。
胡昭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打趣道:“你再不回去,你的老巢就要被黄巾匪给端掉了,那太史慈的双鞭可是无人可挡!”
秦戈哭丧着脸道:“师尊你竟然是颍川的缔造者,颍川名士犹如过江之鲫,是曹魏的奠基者,那曹孟德虽然雄才大略,但人家和你可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可是你的亲弟子啊!肥水怎么能流外人田!”
从刚才胡昭和郭嘉之间的谈话,秦戈才突然发现,自己以前还真是小看他这个师傅了,胡昭以前一直说自己在颍川讲学,秦戈还以为他就是个普通讲师,颍川是什么地方,三国的一半名士都出自颍川,可以这么说,三国的前半段是颍川士子的天下,三国后半段,是荆州士子的天下!
没想到,胡昭真是深藏不露,他竟然是颍川学宫的奠基者,也就是说颍川名士皆出于其门下,如此庞大的人力资源,自己竟然熟视无睹,秦戈暗骂自己真是亮瞎了狗眼,今天跑了郭嘉,非得要从胡昭这里找回来。
看到秦戈如狼一般的眼睛,看的胡昭心里直发毛,暗道这家伙不好打发啊,轻咳一声道:“伯玺啊!你可知为主之道?”胡昭开启了忽悠模式。
听闻胡昭之言,秦戈连忙正色聆听道:“愿听先生教诲!”
胡昭悠悠然暗道:“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纪,还搞不定你这个黄毛小子!”胡昭一脸正色的侃侃而谈,开始灌鸡汤道:“你看这颗松树,他之所以能在这险峻山崖上生长,不在于他的松枝有多么强健,他的树叶有多么耐寒,而在于他的根系,有破石的锋芒和碎山的韧劲以及深藏不露的根须!这样不管是风雪还是寒暑,即便折了枝叶,撕裂枝干也能傲然耸立!所以说,根系才是一颗树的主,而枝干和树叶才是臣,为主之道便是为根之道,臣下无法揣摩根的体系和延伸,但是根却能决定枝叶的成长。而根无法控制的枝叶则必然被风雪折去,这就是此树长了百年也不过一丈来高的原因,桎梏他成为参天大树者,非枝干,而是根也,若是此树枝干成为参天大树,而根却无法支撑,到时此树也离死不远矣!”
秦戈喃喃道:“师尊之意是郭嘉犹如参天大树的树干,如果现在加入自由领便是本末倒置,我要发展属下,不能一味的寻找历史名将,而要自己培养或是寻找适合自己的,如此才能壮大发展,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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